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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件瑣事
不過它卻停留在我的心中
整理了兩個月之久…
今年的過年
和往年一樣
我的兄弟姊妹會在這個重要節日回到我們的故鄉一起圍爐
不過今年缺少了兩名當兵的
再外加一個排休排不到的
不過即使如此
還是不減過年的氣氛
從有小有印象起
祭神、祭祖是除夕當天下午最重要的工作
當然
其它如貼春聯、斗方
亦或是做粿都是這個節日不可少的環節
不過
隨著阿嬤生病、往生
很多事情通通都簡化了
…因此這樣總動員式的做粿已成回憶
今年在祭神和祭祖中間的空檔
阿公特別準備了五個紅包來抽獎
…他還很慎重的做簽來抽…
獎品結果如下
原來是本來也就沒幾個的龍銀
拿來當獎品抽一抽…
而每包價值都一樣
看是一顆一圓的還是兩顆五十錢的
也算是另類的分家產…
其實這個日本國鑄的龍銀在市面上流通的還不少
價值也很有限
紀念的意義比真實的價值還大
當年阿嬤還在世時
她就常常唸這個東西
畢竟 這是她當年從日據時代留下的
其實整個抽抽樂的過程還挺歡樂的
完全不覺得有何異狀
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真的讓我很困惑
往年
前面的祭神沒有拜到的我阿公還不會講什麼
但是後面的祭祖他就非常的重視
以前我爸還在輪三班制時
有幾次是除夕當天值班到下午三點
然後才風塵僕僕的趕回老家
…即便如此
他還是會要求我們重新點香
向歷代祖先請安
然而這次的祭祖似乎變了調…
聽他從唐山祖先、台灣祖公祖嬤細數起
只是
不知道是他有感而發還是悲從衷來
講到一半就哽咽了起來
…我爸站在一旁也被這樣的情緒「嚇到了」…
當然多桑、阿娘到最後的玉器都點到了
往年向祖先請安、祈福的那幾句話
今年就他的哽咽声中草草結束了
告一段落後我爸攙扶他去旁邊坐
倒了一杯茶給他喝
至於這哽咽聲背後的原因也沒有去敢問他…
…於是乎，我這才明白
他內心有話卻找不到人渲泄…
漸漸的…
已經沒有人猜透他在想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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